第10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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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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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誠感謝將軍的稱讚。”阿誠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。
“所以，你想拜托我的、或者其他意思，總而言之是讓我獎勵你的事情，是什麽？”對此，黎錦依然不能釋然，“烤爐裏的綠豆沙餡餅，之前已經取出來了。我之前念念不忘、就像懸掛在心上的石頭一樣，讓我不能專心的事情，也可以放下了。所以，我現在只想聽阿誠內心想的事情哦。”
其實說的再簡短一些，也不會影響想表達的意思。
說得如此冗長，也是黎錦故意的。
一方面能以示誠意，另一方面則是，她覺得說很長的話，顯得自己對此足夠重視，阿誠也就不那麽容易說出拒絕的話了。
“嗯……將軍真的想聽嗎……”一旦說到這個話題，阿誠馬上就變得為難了起來。
“想聽啊，這很容易發現吧？雖然，現在距離天黑還有很長很長很長一段時間，但是，阿誠你如果不告訴我的話，我今晚就可能會連覺都睡不著的哦。阿誠你一開始希望獲得的獎勵，也就是你現在極力保守的秘密，到底是什麽呀？我說什麽也想知道呢。”黎錦真誠而直白地說道，“不要再折磨我了啦，人的好奇心，是根本沒辦法壓制的呀。非要強行壓制下來的話，可是非常難受的。跟這個比起來，就算你提出的是更過分的要求，而我也不得不滿足的話，也比現在壓制我的好奇心，讓我舒服太多了啊。”
“嗯……”可能那原本準備說出來的事情，真的是太令他為難了的關系吧？
在這件事上，阿誠一直回應得十分勉強。
“拜托了，所以呢……”黎錦微微皺起了、即使在貴女裏也十分稀有的、形狀優美姣好的漂亮細眉，“我想不出來該怎麽催促才好，但總而言之……阿誠快說吧。我很著急的，已經快要急得滿地轉圈了。”
“那阿誠……就冒犯了。”與黎錦在態度上拉扯了半天之後，阿誠終於艱難地開口了。
阿誠說話的困難程度，就好像為了說這句話，會耗盡全身的力氣一般。
阿誠調整了坐姿，後背朝椅子背的位置靠了過去。就好像他這麽做的話，可以靠椅子背支撐身體，顯得沒有那麽缺少力量似的。
“阿誠想要的獎勵是……將軍能為阿誠做一個‘香囊’，把‘香囊’送給阿誠。”阿誠又再艱難地說道，“如果‘香囊’不能給阿誠做的話，‘錢包’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‘香囊’……什麽‘香囊’？”黎錦呆呆地重覆著阿誠剛才提出的詞匯，似乎是一時還沒能理解他的意思。
黎錦幾乎沒有佩戴過香囊或是類似的東西，所以聽了阿誠的話，也一時反應不過來。
“對……‘香囊’，阿誠就是想要這個。”阿誠十分心虛地說道，“不是‘香囊’的話，‘錢包’也是可以的。如果連‘錢包’也不方便給阿誠做的話，就給阿誠做隨便什麽東西，都可以。只要是將軍親手給阿誠做的，不是食物和消耗品的東西，就都可以，對阿誠來說，。”
“哎……這可怎麽說呢……”黎錦苦笑著說道，“阿誠，我好像不會做這種東西耶。”
“嗯……”阿誠發出幾不可聞的柔軟鼻音，黎錦也從中聽出了他的失望情緒。
因為阿誠的長相實在是過於清秀端莊而又可愛，還有著與年齡不怎麽匹配的“稚氣”的關系，所以，阿誠表現得愁眉苦臉或是表現出其他負面情緒的時候，看起來就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，非常之惹人憐愛。
黎錦甚至覺得，阿誠具有一種、令人無法拒絕的獨特氣質。
這種氣質，在他平靜放松的時候，可能並不明顯，但一旦不開心起來，就變得非常顯眼，令人難以忽略了。
阿誠這麽可愛，自己又怎麽能拒絕他這麽微小的要求呢？
如果拒絕阿誠的這種要求的話，光是想想，就能讓黎錦充滿了罪惡感。
所以，黎錦雖然一度露出苦笑，但一看到阿誠的反應，馬上就停頓了片刻，也收斂起了苦笑。
黎錦停頓，倒不是為了賣關子或者別的目的，她只是在想要怎麽表達自己的意思而已。
“阿誠你先別急嘛。”黎錦說道，“我說的是‘我不會’，我又沒說‘我不肯學’。”
阿誠的眼睛，立刻與整張臉都一同亮了起來。
阿誠此時的表情，看起來簡直神采奕奕的。
“……將軍說的是真的嗎？”阿誠才剛說出口，馬上又羞澀了起來，“仔細想想，這怎麽好意思……還是不要了吧……將軍就當成阿誠是在胡言亂語吧。”
“沒事的。”黎錦說道，“阿誠要是不說，我都不知道我原來不會做‘香囊’的呢。這個東西我沒有戴過，也沒有做過，以後慢慢學吧。”
“阿誠很高興。”阿誠想了想，也只得這麽說道。
“話說，既然都吃這麽多了，那午飯就先略過吧？”黎錦說道，“阿誠要是也不餓的話，就先省略今天的午飯吧，阿誠會餓嗎？”
“阿誠當然不餓。”阿誠說道，“將軍，有今天晚飯的安排嗎？”
“晚飯……”黎錦想了想說道，“做點清淡的東西吧。”
“清淡的東西是什麽？”阿誠困惑地說道。
“我想想……比如呢……番茄燉牛肉怎麽樣？”黎錦沈思著說道，“我覺得，把‘壽糕’作為主食，搭配著吃的話，感覺應該不錯吧。”
“可是……阿誠覺得，聽起來怪怪的……”阿誠流露出很是困惑的神情。
“如果是加餡料的壽糕，那確實有點怪。”黎錦道，“不過，可以吃不帶餡料的壽糕啊。”
“這樣嗎？”阿誠說道，“阿誠明白了。阿誠會在家裏蒸壽糕，等將軍回來的。”
“你怎麽知道我要出門？”黎錦驚訝地說道，“我剛才也沒有說要出門啊？”
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“心有靈犀”嗎？黎錦其實有點驚喜。
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，阿誠居然連黎錦心裏的想法都能預測了。這應該算是好事吧？
“這……這不是一目了然的嗎？”阿誠聽了黎錦的話，確信的感覺似乎反而動搖了一些、變得頗為困惑了，“因為‘紫竹小院’裏，並沒有牛肉啊。所以，那顯然是需要出門才能獲得的食材嘛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黎錦尷尬地笑了笑，“說的也是呢。確實這麽一想，就能‘推理’出來了。”
“推理”這個詞，是外國傳來的說法，黎錦覺得很時髦又有趣，偶爾會說一下。
阿誠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阿誠不是很懂，也許這就是‘推理’吧。”
黎錦笑道：“阿誠不懂‘推理’嗎？以後有機會的話，我教你啊。”
盡管黎錦在這方面也是個半吊子，但用來教導或曰糊弄、忽悠阿誠，應該還是沒問題的。
黎錦最喜歡和阿誠聊這些漫無邊際的話了。
因為除了阿誠，她就沒有什麽人可以聊這種話題了。
在阿誠的身邊，黎錦覺得自己可以做自己。想說什麽就說什麽，想做什麽就做什麽。
如果離開了阿誠，在其他人的面前，黎錦總覺得自己就像是戴了面具一般，要跟別人一樣。
就算黎錦自認自己已經是很特立獨行的人，而且，她實際上也不怎麽在意別人的目光。
但即使這樣，不知為什麽，在別人面前，黎錦還是會不由自主地表現出與在阿誠面前不同的一面來。
甚至，就算在父親與弟弟面前，黎錦都覺得沒有在阿誠面前更能放松、更像自己應有的樣子。
父親和弟弟當然也能包容黎錦的性情，但在他們面前，黎錦並不能自然地聊出自己所有感興趣的話題。
也許是因為年少時期的黎錦，還不太習慣表現得特立獨行、我行我素，而在邊關待了這麽多年之後，黎錦已經與家人漸行漸遠，要花不知多少年的時光，才能恢覆到原來的狀態的關系。
所以，才會不能像在阿誠面前那樣百無禁忌吧？
黎錦搜索枯腸，試圖找到“不能在家人面前表現得像在阿誠面前一樣”的原因，暫且想到的也就是這一點了。
“真的嗎？阿誠非常期待啊。”阿誠的表情非常明朗，“將軍難得答應要教阿誠什麽事情呢。”
“咳……”黎錦輕輕咳嗽了一聲，“那是因為阿誠太優秀了。我根本沒有什麽事情可以教給你吧。”
這說的也是實話。阿誠明明已經那麽聰明了，黎錦能教給他什麽呢？
黎錦甚至要跟阿誠學習各種各樣的知識，雖然阿誠一直努力淡化這一點，但黎錦又怎麽能發現不了呢。
“將軍才是最優秀的。”阿誠搖了搖頭，“阿誠會一直向將軍學習的，所以，希望將軍一直都能收留阿誠，不要拋棄阿誠。”
“那、那可糟糕了……”黎錦捂了一下自己臉，說道，“對了，中午我想找人玩兒去。不能帶著阿誠了啊。”
才剛說到這裏，黎錦突然覺得有些迷惑。
是哪裏不對勁吧？
剛才阿誠所說的“推理”，總覺得有些不對啊？
自己去買牛肉所以必須出門，這是可以“推理”出來的，但是，阿誠是怎麽知道自己不會帶著他，他要在家裏等才行的呢？
“不能帶著阿誠麽……”阿誠有些委屈地說道，“阿誠知道了。只是一兩次不帶著阿誠的話，沒有關系的。”
“抱歉啊，阿誠。但我還有一個疑惑。”黎錦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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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你想拜托我的、或者其他意思，總而言之是讓我獎勵你的事情，是什麽？”對此，黎錦依然不能釋然，“烤爐裏的綠豆沙餡餅，之前已經取出來了。我之前念念不忘、就像懸掛在心上的石頭一樣，讓我不能專心的事情，也可以放下了。所以，我現在只想聽阿誠內心想的事情哦。”
其實說的再簡短一些，也不會影響想表達的意思。
說得如此冗長，也是黎錦故意的。
一方面能以示誠意，另一方面則是，她覺得說很長的話，顯得自己對此足夠重視，阿誠也就不那麽容易說出拒絕的話了。
“嗯……將軍真的想聽嗎……”一旦說到這個話題，阿誠馬上就變得為難了起來。
“想聽啊，這很容易發現吧？雖然，現在距離天黑還有很長很長很長一段時間，但是，阿誠你如果不告訴我的話，我今晚就可能會連覺都睡不著的哦。阿誠你一開始希望獲得的獎勵，也就是你現在極力保守的秘密，到底是什麽呀？我說什麽也想知道呢。”黎錦真誠而直白地說道，“不要再折磨我了啦，人的好奇心，是根本沒辦法壓制的呀。非要強行壓制下來的話，可是非常難受的。跟這個比起來，就算你提出的是更過分的要求，而我也不得不滿足的話，也比現在壓制我的好奇心，讓我舒服太多了啊。”
“嗯……”可能那原本準備說出來的事情，真的是太令他為難了的關系吧？
在這件事上，阿誠一直回應得十分勉強。
“拜托了，所以呢……”黎錦微微皺起了、即使在貴女裏也十分稀有的、形狀優美姣好的漂亮細眉，“我想不出來該怎麽催促才好，但總而言之……阿誠快說吧。我很著急的，已經快要急得滿地轉圈了。”
“那阿誠……就冒犯了。”與黎錦在態度上拉扯了半天之後，阿誠終於艱難地開口了。
阿誠說話的困難程度，就好像為了說這句話，會耗盡全身的力氣一般。
阿誠調整了坐姿，後背朝椅子背的位置靠了過去。就好像他這麽做的話，可以靠椅子背支撐身體，顯得沒有那麽缺少力量似的。
“阿誠想要的獎勵是……將軍能為阿誠做一個‘香囊’，把‘香囊’送給阿誠。”阿誠又再艱難地說道，“如果‘香囊’不能給阿誠做的話，‘錢包’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‘香囊’……什麽‘香囊’？”黎錦呆呆地重覆著阿誠剛才提出的詞匯，似乎是一時還沒能理解他的意思。
黎錦幾乎沒有佩戴過香囊或是類似的東西，所以聽了阿誠的話，也一時反應不過來。
“對……‘香囊’，阿誠就是想要這個。”阿誠十分心虛地說道，“不是‘香囊’的話，‘錢包’也是可以的。如果連‘錢包’也不方便給阿誠做的話，就給阿誠做隨便什麽東西，都可以。只要是將軍親手給阿誠做的，不是食物和消耗品的東西，就都可以，對阿誠來說，。”
“哎……這可怎麽說呢……”黎錦苦笑著說道，“阿誠，我好像不會做這種東西耶。”
“嗯……”阿誠發出幾不可聞的柔軟鼻音，黎錦也從中聽出了他的失望情緒。
因為阿誠的長相實在是過於清秀端莊而又可愛，還有著與年齡不怎麽匹配的“稚氣”的關系，所以，阿誠表現得愁眉苦臉或是表現出其他負面情緒的時候，看起來就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，非常之惹人憐愛。
黎錦甚至覺得，阿誠具有一種、令人無法拒絕的獨特氣質。
這種氣質，在他平靜放松的時候，可能並不明顯，但一旦不開心起來，就變得非常顯眼，令人難以忽略了。
阿誠這麽可愛，自己又怎麽能拒絕他這麽微小的要求呢？
如果拒絕阿誠的這種要求的話，光是想想，就能讓黎錦充滿了罪惡感。
所以，黎錦雖然一度露出苦笑，但一看到阿誠的反應，馬上就停頓了片刻，也收斂起了苦笑。
黎錦停頓，倒不是為了賣關子或者別的目的，她只是在想要怎麽表達自己的意思而已。
“阿誠你先別急嘛。”黎錦說道，“我說的是‘我不會’，我又沒說‘我不肯學’。”
阿誠的眼睛，立刻與整張臉都一同亮了起來。
阿誠此時的表情，看起來簡直神采奕奕的。
“……將軍說的是真的嗎？”阿誠才剛說出口，馬上又羞澀了起來，“仔細想想，這怎麽好意思……還是不要了吧……將軍就當成阿誠是在胡言亂語吧。”
“沒事的。”黎錦說道，“阿誠要是不說，我都不知道我原來不會做‘香囊’的呢。這個東西我沒有戴過，也沒有做過，以後慢慢學吧。”
“阿誠很高興。”阿誠想了想，也只得這麽說道。
“話說，既然都吃這麽多了，那午飯就先略過吧？”黎錦說道，“阿誠要是也不餓的話，就先省略今天的午飯吧，阿誠會餓嗎？”
“阿誠當然不餓。”阿誠說道，“將軍，有今天晚飯的安排嗎？”
“晚飯……”黎錦想了想說道，“做點清淡的東西吧。”
“清淡的東西是什麽？”阿誠困惑地說道。
“我想想……比如呢……番茄燉牛肉怎麽樣？”黎錦沈思著說道，“我覺得，把‘壽糕’作為主食，搭配著吃的話，感覺應該不錯吧。”
“可是……阿誠覺得，聽起來怪怪的……”阿誠流露出很是困惑的神情。
“如果是加餡料的壽糕，那確實有點怪。”黎錦道，“不過，可以吃不帶餡料的壽糕啊。”
“這樣嗎？”阿誠說道，“阿誠明白了。阿誠會在家裏蒸壽糕，等將軍回來的。”
“你怎麽知道我要出門？”黎錦驚訝地說道，“我剛才也沒有說要出門啊？”
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“心有靈犀”嗎？黎錦其實有點驚喜。
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，阿誠居然連黎錦心裏的想法都能預測了。這應該算是好事吧？
“這……這不是一目了然的嗎？”阿誠聽了黎錦的話，確信的感覺似乎反而動搖了一些、變得頗為困惑了，“因為‘紫竹小院’裏，並沒有牛肉啊。所以，那顯然是需要出門才能獲得的食材嘛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黎錦尷尬地笑了笑，“說的也是呢。確實這麽一想，就能‘推理’出來了。”
“推理”這個詞，是外國傳來的說法，黎錦覺得很時髦又有趣，偶爾會說一下。
阿誠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阿誠不是很懂，也許這就是‘推理’吧。”
黎錦笑道：“阿誠不懂‘推理’嗎？以後有機會的話，我教你啊。”
盡管黎錦在這方面也是個半吊子，但用來教導或曰糊弄、忽悠阿誠，應該還是沒問題的。
黎錦最喜歡和阿誠聊這些漫無邊際的話了。
因為除了阿誠，她就沒有什麽人可以聊這種話題了。
在阿誠的身邊，黎錦覺得自己可以做自己。想說什麽就說什麽，想做什麽就做什麽。
如果離開了阿誠，在其他人的面前，黎錦總覺得自己就像是戴了面具一般，要跟別人一樣。
就算黎錦自認自己已經是很特立獨行的人，而且，她實際上也不怎麽在意別人的目光。
但即使這樣，不知為什麽，在別人面前，黎錦還是會不由自主地表現出與在阿誠面前不同的一面來。
甚至，就算在父親與弟弟面前，黎錦都覺得沒有在阿誠面前更能放松、更像自己應有的樣子。
父親和弟弟當然也能包容黎錦的性情，但在他們面前，黎錦並不能自然地聊出自己所有感興趣的話題。
也許是因為年少時期的黎錦，還不太習慣表現得特立獨行、我行我素，而在邊關待了這麽多年之後，黎錦已經與家人漸行漸遠，要花不知多少年的時光，才能恢覆到原來的狀態的關系。
所以，才會不能像在阿誠面前那樣百無禁忌吧？
黎錦搜索枯腸，試圖找到“不能在家人面前表現得像在阿誠面前一樣”的原因，暫且想到的也就是這一點了。
“真的嗎？阿誠非常期待啊。”阿誠的表情非常明朗，“將軍難得答應要教阿誠什麽事情呢。”
“咳……”黎錦輕輕咳嗽了一聲，“那是因為阿誠太優秀了。我根本沒有什麽事情可以教給你吧。”
這說的也是實話。阿誠明明已經那麽聰明了，黎錦能教給他什麽呢？
黎錦甚至要跟阿誠學習各種各樣的知識，雖然阿誠一直努力淡化這一點，但黎錦又怎麽能發現不了呢。
“將軍才是最優秀的。”阿誠搖了搖頭，“阿誠會一直向將軍學習的，所以，希望將軍一直都能收留阿誠，不要拋棄阿誠。”
“那、那可糟糕了……”黎錦捂了一下自己臉，說道，“對了，中午我想找人玩兒去。不能帶著阿誠了啊。”
才剛說到這裏，黎錦突然覺得有些迷惑。
是哪裏不對勁吧？
剛才阿誠所說的“推理”，總覺得有些不對啊？
自己去買牛肉所以必須出門，這是可以“推理”出來的，但是，阿誠是怎麽知道自己不會帶著他，他要在家裏等才行的呢？
“不能帶著阿誠麽……”阿誠有些委屈地說道，“阿誠知道了。只是一兩次不帶著阿誠的話，沒有關系的。”
“抱歉啊，阿誠。但我還有一個疑惑。”黎錦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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